簡介:我后来才想明白那时我躲在桌下摸到的那只手大概就是谭疏业因为只有谭疏业的中指上带着那只精致的蛇状戒指在这个家里除了我哥谭风岳再不允许别人用跟蛇有关的东西那是他最爱的图腾和他一样又冷又危险他轰然倒在地上捂着心脏望着那个在月光下赤裸的少年疼痛到扭曲的脸上居然又那么一丝释然脖子终于被松开了激烈的喘息飘散在这个满是腥膻的房子里顾全今天也收整了下因为要娶媳妇儿整个人显得挺意气奋发的两口子办走仪式闹腾什么就找人张罗了几桌席面陪人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