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跪在地上的武官個個猛地抬起頭愕然之後就是遮掩不住的憤怒其中那名年過五十的兵曹從事更是黑著臉站起身老子為了你們徐家拼死拼活才有今天的風光如今這些家底都是老子應得的可殺不可辱殿下在提及贈畫時順嘴說起了胭脂郡太守洪山東說聽到此人官聲不錯李桂翁望著三騎遠去捻須沉吟別駕大人對這個洪山東談不上器重或是礙眼此人是涼州刺史的得意門生本身又是一郡長官他李桂翁想管也管不著不過既然入了殿下的眼那他不介意做些錦上添花的勾當洪山東一直有意擔當幽州典學從事以便從地方上轉入幽州官場的中樞只是這些年一直被幽州刺史攔著壓在太守位置上不得動彈李桂翁雖說是刺史的輔佐官員卻畢竟是小刺史之稱的別駕不是那附庸李桂翁跟幾位品秩相當的幽州要員關係不俗真要鐵了心為洪山東鼓吹造勢聯袂提拔洪山東並非沒有可能陈殊连忙将云母扶起但见云家对他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只得想着法子岔开话题他看了眼院子内的红布忍不住好奇地询问云家是否有什么喜事发生